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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戏没拍成不说,男主角都差点被换掉,小流量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毛了金主爸爸,经纪人磨破了嘴皮子才把他的角色保下来了。
温时念被大老板骂了一顿,下戏之后一脸“宝宝很委屈但宝宝什么都不说”的小表情坐在一边看剧本。
许炽淮真拿她没办法,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没忍住脾气,这下好了,人是他自己骂的,小祖宗生气了,又得他自己哄。
他坐过去,语气放柔,“我不是凶你,你想想,你现在人气还不稳定,万一他粉丝真要搞什么事情,得不偿失是不是?”
温时念擦了一下眼睛,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许总。”
许炽淮:“……”
得,一句话又把他拒之千里之外。
两人相对无言坐了几分钟,许炽淮等着温时念主动开口问那天的事情,或是问问他最近在忙什么,关心关心他的动态也好。
可她没有,安安静静地看着剧本,保持着员工和老板之间该有的分寸,不是她能管的事,她一个字也不说。
许炽淮隐隐约约感觉到,这小丫头就是在有意躲着他,不然他这段时间发了无数遍微信好友的申请,她怎么一次都没给他通过。
本来在路上他已经想好了,要就她拒绝加他微信这件事好好质问她一番,没想到刚来就差点把人给骂哭,语气也不敢过重,咳了一下问:“那个……你平时在剧组忙不忙啊?是不是都没时间看手机?”
温时念老实回答:“还行的,晚上下戏早的话,回去还能玩一下的。”
许炽淮:???
能玩你不加我微信,你怕是故意的吧?
他克制着内心的小火山,又笑着问:“那你就没收到过什么好友申请吗,是不是应该通过一下啊?”
温时念想了一下,拿出手机,“有是有,但是那人好奇怪啊,一天加我四五次,头像还是一只丑不拉几的哈士奇,地区显示在什么安提瓜岛巴布达,朋友圈也什么都么有,反正奇奇怪怪的。小恬说,叫我注意自己艺人的身份,不要加这种乱七八糟的人,说不定就只是个微商呢。”
许炽淮:“……”
我他妈手底下是养了一堆阻碍我幸福生活的绊脚石吗?
他一把抢过温时念的手机,打开微信找到好友申请列表,很好,自己的头像安详地被关在小黑屋无人问津。
温时念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许总,你干嘛?”
许炽淮给自己点了通过好友,咬牙道:“我就是那个头像丑不拉几的哈士奇!”
温时念:“……”
她小心翼翼拿回手机,“那个……如果我现在说它是一匹高傲狂野的东北孤狼是不是还能挽救一下?”
许炽淮:“不能!来不及了!”
温时念:“……好吧,那他就是个哈士奇。”-
大老板在剧组一住又是大半个月,有时还会把办公场地搬到剧组,旁边到导演在拍戏,小助理给他打着伞,他在伞下敲电脑打电话顺便骂骂下属,真是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温时念发现自己的每一场戏他都亲自在旁边盯着,一旦她和小流量有什么亲密戏份,只要他觉得尺度太过就一定会让导演改动作。
导演也很苦恼,这好歹是一部青春恋爱剧啊,照这种尺度改下去,观众那还不得给导演组寄刀片??这个投资方的老板也真是奇怪,晋江审核都没他那么严格!
临近杀青,温时念收到了戚晚的婚礼喜帖,请她去当伴娘,好巧不巧许炽淮是喻骁的伴郎,两人同一班飞机回帝都。
许炽淮豪气地给她升了舱位,还说之后让小恬都给她买头等舱,公司报销。
温时念想说没关系,她现在人气不高,飞机上都没什么人认识她,但看见小恬发光的眼睛,又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戚晚的婚礼办得很大气,绝对是温时念长这么大参加过的最梦幻浪漫的一场婚礼,从场地布置到婚纱,光是看一眼就能让人少女心冒出一串粉红泡泡。
温时念不禁感叹,有钱人的生活,真是快乐到你无法想象。
迎亲环节,楚晗把婚鞋藏进温时念的小背包里,以许炽淮为首的几位伴郎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没能翻到。
眼看就要到出门的时间,喻骁还没能找到婚鞋把新娘抱出门,身为新郎好兄弟的许炽淮急了,一把将知道内情的温时念按在墙上,掐着她的下巴威胁:“说,婚鞋在哪儿,不然我就亲你了。”
亲朋好友起哄:“哎!找什么婚鞋啊!我们想看亲亲!”
戚晚抓了一把喜糖扔向许炽淮,“不许欺负我们家小白鹅!”
许炽淮不理她,嘴唇逼近,“说不说,不说我真亲了啊。”
那晚酒后亲吻的画面又在温时念眼前浮现,如果说当时他是醉着的,那现在的他是……
温时念脸皮薄经不住他这般,脸一红立刻指着角落里自己的包,“别……婚鞋在那里。”
新郎找到婚鞋,顺利将新娘带走。
许炽淮指腹轻轻滑过温时念柔软的唇瓣,勾唇一笑,依言松开了她,“害怕啊?”
温时念咬唇不敢看他的眼睛,从侧边逃走跟上大部队。
许炽淮在接亲的游戏环节“发力”太猛,导致后的婚礼仪式温时念都故意躲着他,陪新娘新郎敬完酒,就坐到长安剧组的老朋友那桌再也没回来,连眼神都避着他。
许炽淮坐在对面一桌,看着温时念和某个男演员聊天,气得牙痒痒,红酒一杯杯灌下肚。
丁瓒不期然走过来,坐在旁边勾住许炽淮的肩膀,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我就说你今天怎么那么奇怪,怎么着,看上那姑娘了?”
许炽淮冷冷睨了他一眼,“要你管。”
丁瓒不以为意地笑笑,“看样子是没得手才会独自在这儿喝闷酒啊,原来还有许大公子追不到的姑娘。”
许炽淮放下酒杯,把丁瓒的脑袋掰向另外一桌的方向,“追了三年没追到的人没资格说话!”
那边易南烟也正和朋友聊着天,笑语晏晏,全程没往丁瓒这儿看一眼。
许炽淮:“我们两个彼此彼此,你不也是被她冷落了才跑过来的?”
丁瓒:“……”
往自己杯子里倒满酒,“你他妈非得揭穿我是不是?快陪老子喝酒!”-
酒席结束已是深夜,戚晚在酒店楼上给亲戚朋友订了休息的房间,酒席一散,温时念就拎着包上楼了。
戚晚怀孕不能喝酒,温时念作为伴娘之一就替她挡了几杯,醉意上头人微熏,站着房门口翻了许久都没有找到房卡,她一急,把包里所有的东西都倒在地上,蹲下身翻找。
眼前不期然出现一只指节分明的手,腕上带着名贵的珐琅表,指尖夹着一张房卡,写着她的房间号。
温时念抬头,许炽淮深邃的五官近在咫尺。
“许……许总?我的房卡怎么……”
许炽淮帮她把东西捡起来,“他们从你包里拿婚鞋的时候把卡带了出来,掉在房间被我捡到了。”
温时念“哦”了一声,接过房卡站起身,“谢谢。”
刷卡开门,房门“滴滴”响了两声,温时念转动把手正要进去,把手忽而被人一挡,许炽淮伸手拦在了她面前。
温时念有些无措地看着他,“许总……”
许炽淮双手撑着门,将她困在自己的怀,“谢谢?怎么谢?”
温时念撇开脸去,脸颊火烧,“你想怎么……”
最后一个字没能及时说出口,许炽淮已经掐住她的下巴,低头封住了她的唇,辗转吮吸,不满足于浅尝,比上一次更加深入,带着淡淡的烟酒气,要将她一口一口吞下去。
温时念僵住了身子,在黑暗睁圆了眼睛,所有的感官知觉都集在嘴唇上,几乎忘了要呼吸,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大老板第二次吻了她!!
回神后,温时念挣扎捶打许炽淮的胸膛,可他仍不肯放手,搂着她的腰吻得更加用力。
温时念没了没法,下狠心重重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甜腥的味道在嘴里蔓延,许炽淮吃痛,“嘶”了一声,带着几分留恋松开了她。
“想要,这样谢。”他说。
温时念低着头,睫毛颤动,灯光昏暗看不见是何表情,“许总,你喝醉了。”
许炽淮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喝醉了?”
“因为上次你喝醉的时候也……”
温时念深吸一口气,“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就当没发生过。包括上次您和傅小姐之间的事,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她拿出手机,“我打电话给你助理,让他来接你回去。”
许炽淮抽走她的手机,低下身子逼着她直视自己,“可是念念,从头到尾,我都是认真的。”
“包括在傅馨面前,说你是我的女人,也是认真的。”
长廊静谧,昏暗,男人的眼睛如碎在湖面的星辰让人迷失其,温时念痴痴地看着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每一下都在加重-
“念念?念念!”
小恬伸手在温时念面前晃了几下,“念念,你在想什么呢?剧本都要给你看穿了!”
“啊……”温时念回神,有些恍惚地问:“怎么了?”
小恬皱眉,“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那天参加完戚晚的婚礼回来你就一直魂不守舍的!”
温时念挫着手指,心虚道:“有吗?”
小恬叉腰,“还说没有,是不是没有大老板盯着,你拍戏都不积极啦?”
温时念不答,抿了一下唇,“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小恬从包里掏出一个件夹和一个盒子,“刚才许总派人送东西来了,这些都是给你的新戏,他让你自己挑,这个盒子里的东西也是给你的,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那天婚礼结束之后,温时念独自赶回剧组拍戏,许炽淮却因为公司还有事要处理,留在了帝都。
但这些日子,他总会差人送些小礼物过来,或是高定首饰或是限量款口红,盒子里还有他亲手写的小卡片,每一个举动都仿佛在向温时念证明,他那天说的话是认真的。
不仅如此,微信上也总是找她聊天,时刻向她报备自己的行踪。
【终于开完会了,你在干嘛?】
【拍戏累吗?那家合作方真的好难搞,终于结束了。】
【该死,我家老头为什么非得把我按在公司。】
【今天有点想你怎么办?】
……
见温时念发呆不接,小恬更好奇了,把件放在一边,作势要拆盒子。
“什么东西啊,神神秘秘的?”
温时念不敢让她看见许炽淮那狗爬的字迹和那些肉麻到不行的甜言蜜语,连忙伸手抢过来,塞进自己包里,“没什么,你别看了。”
小恬盯着她,“念念,你有秘密了是不是?你和许总怎么回事?我之前就觉得不对劲,你说咱们一个十八线小女星,哪能劳动大老板来亲自探班,而且现在给你的都是大资源,他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温时念无措道:“你别乱说。”
她不肯说,小恬也就没再追问,又拿起旁边一堆剧本合同,“那这些怎么办?你要还是不要。”
温时念看了一眼,心乱如麻,挠挠头发,“你先放那里吧。”-
恋爱剧杀青之后,温时念又忙着参加《盛世长安》的发布会和各类专访。
《盛世长安》是上星剧,开播一周,收视率飙升到同期第一。温时念作为剧组戏份最多的女演员,自然而然地迎来了一批关注。
恰逢之前录制的综艺开播,她又凭借呆萌的性格和游戏黑洞的体质上了一次热搜,圈了不少粉丝。
如今她走在机场会有粉丝送礼物要合影,下楼拿个外卖都会被外卖小哥认出来要签名,几百年不联系她的同学甚至打电话过来套近乎。
任温时念反射弧再漫长,也渐渐意识到自己大概是有要火的趋势了。
忙完这一系列的宣传,温时念只在小公寓休息了两天就又要进组拍戏。
许炽淮给小恬的那些资源她最终还是接了。
这些日子,许炽淮对她的特别她不是没有感受到,甚至偷偷地有些小愉悦,想起与他之间的两个吻总会忍不住心跳加快,收到他消息会慌乱,没收到他的消息心里又会变得空空的。
更糟糕的是,温时念发现自己对这个大老板,居然动心了。
进组前一天,戚晚打电话过来,说自己怀孕,有很多新衣服穿不下,要送给她这只小白鹅。
戚晚的东西自然都是好的,第二天一早,温时念提这个空行李箱屁颠屁颠就按响了他们家门铃。
收拾东西的时候,两人聊起许炽淮,温时念问:“小晚姐,你觉得……许总……这个人,怎么样?”
“许炽淮?!”
戚晚看了她一会儿,“你和他……?”
“没有没有,”温时念连连否认,咬了咬唇说:“我就是随便问问,因为之前他总是来我们剧组探班,突然想到的。”
戚晚放下手里的东西,支着下巴想了想,回答:“我和他从十岁就认识了,那时候在大院里他就是一个小霸王,上了高之后学校女生天天围着他转的那种。”
“怎么说呢,如果说是做朋友,许炽淮真的很义气,他也很有趣,但作为一个异性对象,我劝你不要离他太近,他这人有点危险。”
“危险?”温时念问:“什么意思?”
戚晚:“我印象啊,他从读书的时候女朋友就没断过,但好像每一个女朋友的任期都不长,不超过一个月的那种。纨绔、二世祖、花花公子这几个词用在他身上都挺合适的。”
温时念默默攒紧了手心,想起许炽淮从前拒绝傅馨时说的那番话。
是啊,连他自己都承认了,他是个花心的人,女人腻了就换,这样的人可不就是危险嘛。
或许他对那些女人也不差,送东西、说甜言蜜语,随手甩两个资源对于他许大公子来说也是轻轻松松的事。
或许,在他心里,自己和那些女人其实没有任何区别。
从戚晚家从出来,温时念在小区门口愣了好久,天快黑的时候,她给小恬打去了电话。
“小恬,我想和炽耀解约。”
小恬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句吓得连咳了好几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说什么?你要解约??理由呢?为什么?”
温时念声音有些疲惫,“我回去再跟你说吧,我已经决定了,麻烦你转告公司。”
挂了电话,温时念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解约不是她一时冲动,的确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她不知道那些曾经和许炽淮在一起过的女生后来都是怎样的下场,或许她们只不过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所以被玩弄也无所谓。
亦或许她们投入了许多感情,最后遍体鳞伤,只换来许炽淮轻飘飘的一句“腻了”。
不管是哪一种,她都不想成为她们其的一员。
她要的爱是纯洁的,不掺任何杂质的,是喜欢一个人时满心满眼都是他。
她可以不火,可以没有好资源,但她不允许自己的感情被轻贱,成为男女之间各取所需的交换筹码。
所以,她选择在自己还没有沦陷得太深的时候离开炽耀,逃离许炽淮的魔爪,即便未来的路会很难。
回到小公寓,天色已晚。
温时念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准备今夜就离开帝都,先找个安静的地方缓一缓,今后要不要在娱乐圈发展、如何发展这些都要重新规划。
“咚咚咚——”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准确来说是捶门,每捶一下地板都跟着震,巴不得把房门拆掉似的。
温时念以为是小恬回来了,赤着脚跑去开门。
打开门,看见外面站的是许炽淮,整个人愣了愣。
“你……”
许炽淮气汹汹地冲上门,扣住她的肩膀把她摁在墙上,“温时念,你长本事了!我连续开了那么多天的会,就想着结束项目快点来见你,你倒好,一声不吭给我闹解约!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温时念:“你……你怎么知道了?”
她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许炽淮是公司老板,艺人临时解约肯定要经过他点头,更何况自己如今是他的重点关注对象。
许炽淮看了一眼摊在地上行李箱,庆幸自己来的及时,不然这个小丫头可能提着箱子就跑路了。
他此刻内心真是哔了狗了,人生第一次想对一个女人好一点,结果人家不仅不吃他那套,居然还他妈要逃?!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今天不给我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你休想我放你走。”
温时念低着头,声音小到听不清,“我……我就是觉得炽耀不适合我。”
“不适合?”许炽淮被气笑了,“那你告诉我哪里适合你?老子他妈现在就去把那家公司给砸了!”
“我给你好资源,捧你,让导演在剧组照顾你,你居然说炽耀不适合你?感情我许炽淮一颗心都喂了狗了!你知不知道我从来没对一个女人这么好过!”
他说话一声比一声高,温时念吓破了鹅胆,看着他两眼泪刷刷往下掉。
许炽淮心烦意乱,为了留下她,说话也口不择言。
“你要解约?好啊,可以!违约费付完我就让你走!”
“违约费……”
温时念傻眼了,她居然完全忘了这茬。
她推开许炽淮,跑进房间蹲在抽屉旁翻出自己的签约合同,上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只要有一方在合约有效期内提出解约,都需要向对方支付上百万的违约金,否则将走发法律程序。
温时念懵了,暂且不说这些钱她现在拿不拿的出来,就算拿的出来,只要经纪公司不肯和平解约,走法律程序也是一个漫长而艰难的过程。
合同从手慢慢脱落,温时念蹲下身去抱着膝盖“哇——”的一声,哭得撕心裂肺。
妈妈!!她怎么这么命苦啊!!
她怎么就掉进狼窝了呀!!
她呜呜咽咽地说:“你们……你们欺负人!我就是想好好拍戏而已,为什么那么难!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许炽淮头都大了,温时念一哭他就没辙,这小白鹅比他从前身边的任何一只妖艳贱货都难搞。
他蹲下去,拍着她的背温声哄着:“念念,念念你别哭啊。我就是吓唬你的,我没有让你赔钱打官司,你别哭。”
温时念不理他,哭得更凶了。
许炽淮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好好跟我说,你为什么突然要解约?是我对你不好吗?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的。”
温时念抬起头,抽抽搭搭地说:“许总,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交过那么多女朋友,身边漂亮女人一定也不少,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我不敢靠近你,不敢喜欢你,我怕你厌烦我了就把我丢在一边,我怕我对你付出真感情而你只是玩玩而已。所以我选择在一切都还来得及的时候逃开你,可你为什么不肯放我走?”
许炽淮站起来,一脚踹在旁边的床头柜,“谁他妈跟你说我是那种人!老子对你从来就是玩玩!”
等等……
这好像不是重点。
她刚才说什么?
喜欢?谁喜欢谁?
许炽淮欣喜,蹲下去捧着她的小脸,“念念,念念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喜欢我是不是?你说你喜欢我!”
温时念撇开脸去,“我没有,你听错了。”
“你说了!你刚才的意思就是说喜欢我!”
“我没有,你听错了!”
许炽淮:“谁听错谁是小狗!”
温时念:“你本来就是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