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章:第四百三十七章 虎口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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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符宝害怕地收拢了肩膀,紧张地道:“别说了别说了,怪吓人的,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我哪有什么感感”,杨凌说到一半忽地紧张起来:“快放开我,快放开我,我我又要闹肚子啦”。
“啊?”张符宝大惊,懊恼道:“这玉碟真经难道真的是旁门左道?好好的进补药物怎么一炼就成了泻药?”
杨凌怒道:“你快放开我呀,要不然要不然这屋子就有得你收拾了”。
张符宝一听,脸蛋红红地急忙给他去解绳索,她松开绳子。红着脸道:“快出去,右拐尽头就是茅房,快走快走,莫脏了我的丹房”。
杨凌坐起身来哈哈一笑,得意地道:“你这个臭丫头,小小年纪屁事不懂,还炼什么丹成什么仙。上当了吧?我根本什么事儿都没有,不这样你这丫头岂肯放我?”
张符宝一听又气又恼,顿足道:“反正你吃了也没事,你就当是真地吃了个荷包蛋罢了,我以后不找你试药便是,你可不许向我哥哥提起”。
“你你为何虎视耽耽地看着我?”张符宝有心打趣,可是杨凌的目光有点太吓人了,她还是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
只见这片刻的功夫,杨凌脸似涂朱,通红一片。两只眸子亮地怕人,张符宝胆战心惊地看着他,提心吊胆地问道:“你你有什么感觉,不会是又闹肚子了吧?”
杨凌只觉腹中如同一只火炉,烘烤的全身血液沸腾,一股强烈地**冲击着他的头脑,暗室之中,眼前又只有一个怯生生地象只小绵羊似的美丽少女,那种意志力更加难以坚持了,他哑着嗓子说道:“我觉得腹中好烫。好似有一股热火在燃烧,热的要命”。
他说到这儿就觉得下体杵硬如铁,勃如怒蛙,心中不期然闪过一个念头:“这小混蛋莫非把丹药炼成了春药?”
张符宝所用的药材本来就是药性燥烈阳刚的进补之物。而且她从哥哥那儿偷的药材已经快用光了,今天那些瓶瓶罐罐全是她偷偷撬开父亲遣下的药柜中的药物,这些药物经上一代天师精炼提取,药性比以往强了数倍。
天师有六七房妻妾,那些药物中颇有几样是些提性助阳的药物,他当初为了掩人耳目,提炼好药膏后随手贴了其他药材的名字,里边真正放地是什么只有他自已才知道。张符宝不知就里,把它们拿来取用,药效提高数倍的阳刚大补之物再加上助性的药物,就变成了几乎可以摧毁人的意志的虎狼之药。
张符宝哪知其中端倪,听他说腹如烈火。又见他红光满面,好象精神百倍的模样。不禁又惊又喜,说道:“莫非这一次真的炼成了,神丹发挥了效力?我来看看。”
她小小年纪,惊喜之下又忘了男女之别,伸手一摸杨凌小腹,玉手柔软,杨凌呻吟一声,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张符宝大骇,急忙推搡道:“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杨凌犹如猛虎扑羊,张符宝单薄的身子如何推的开,两人这一挣扎,板面上地蜡烛被踢掉一根,室中又暗了几分,杨凌灼热的呼吸喷在张符宝脸上,把她吓的魂飞魄散,张符宝拼命挣扎,哭叫道:“你放开我,放开我,我再也不敢了”。
杨凌的神智还未丧失,但是强烈地**使他的意志越发薄弱,张符宝的哭叫挣扎,更给人一种摧残的欲念,尤其是她的身材稍瘦,轻盈柔软。
杨凌火热的大手已经撕开她的道袍上襟,摸在酥滑幼嫩的肩胸锁骨处,有股**地骨感之美,**驱使着他为自已开脱着:“这不怪我,是她自已炼的春药,又强逼着我服下去,就算我占有了她,我也没有愧疚”。
杨凌一俯身,已经吻上了她清香柔软的嘴唇,张符宝身子一震,两行后悔惊惧的泪水已染满了双颊,她挣扎着,却已喊不出声音来,杨凌的舌尖已探进她地嘴里,一只大手按揉在她稚嫩小巧的**上。
张符宝身子发僵,被他碰触过地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的嘴唇小巧而柔软,杨凌轻易地就把她的两瓣嘴唇盖满了,她闭紧嘴巴不断地发出“嗯嗯”的抗拒声。杨凌奋力的撑开她的嘴唇却无法再深入,舌头只能在她那编贝似的牙齿外活动。
可是当他的手一抚上张符宝的胸脯,张符宝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呼,杨凌的舌尖立即深入进去,小符宝的瞳孔收缩了,呼吸开始急速起来,青石板床头上的两
根蜡烛被两人挣扎起伏带起的微风摇曳地来回晃动着。好象也在挣扎着。
她的小舌头柔嫩而滑软,在杨凌的挑逗下不断退缩,直至避无可避地纠缠在一起,张符宝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松弛,她的脸蛋儿象熟透的红苹果,也不知是由于窒息还是害羞,她的脑子也变地迷迷糊糊的。
当她忽地发觉杨凌的手向她两腿之间探去。张符宝被触及要害,猛地全身一抖清醒过来,她大叫一声,纤细的长腿一抬,膝盖顶在杨凌的小腹上,杨凌闷哼一声,疼的松开了手,张符宝借机从他身下钻出去逃开。
杨凌呼呼地喘着粗气去追她,两个人在矮池边一阵扭缠,然后卟嗵一声一齐掉进了水里。山泉水极冷。冬天的山泉水更是寒澈入骨,这一下把杨凌的**给冲没了。他从水中挣扎站起,一身**的,不过被欲火烧的失去理智地大脑却清醒过来。
张符宝手软脚软地从池水中爬起来,爬到池边就再也没了力气,她爬在池子上边飞快地退到墙角,双手紧抱着身子,水淋淋的道衣紧贴了身上,撒开的胸襟露出一抹还未完全长开的粉腻。张符宝哀哀地痛哭着,一双眼睛恐惧地望着杨凌。
杨凌清醒过来了。虽然下体还没有疲软下去,理智却渐渐恢复了正常,他清楚地记起发生了什么事,自已抱住了她。亲吻她的小嘴,抚摸她鸽乳似的胸脯,还有
“这下坏了,这可怎么办?怎么稀里糊涂地把小天师给侵犯了,这丫头要是哭喊出去,自已在皇上、在天师面前还有何面目自处?”杨凌站在冰冷的泉水里,脑子飞快地转着。
忽然,他愤怒地大吼一声:“住口!”为了加强声势。杨凌抬腿一踢,哗地一泼泉水踢了出去。张符宝呜呜的哭声变成了嘤嘤的低泣,她畏惧地看着杨凌,不敢高声了。
“你看看你!”杨凌义愤填膺地指着张符宝,正气凛然地道。
张符宝愕然看着他。杨凌“唏哩哗啦”地出了水池,挑起一角衣袍一边拧着水。一边愤愤然地道:“你才多大?懂什么事情,一个小孩子,虽说还未成年吧,可毕竟是女儿身呀。不听你兄长的话,胡乱炼什么丹药,居然炼地是春药,哼!”
他气愤地一甩袍子,吓的张符宝一哆嗦,她抽咽一声,更不敢哭出声了。
“我好歹也是堂堂的国公,朝廷的命官,你竟然拿我试药,万一有个好歹,就算你哥哥是天师,就能护住你了?那结果,一定是你哥哥被罢黜,而你被当成妖孽送官究办,龙虎宗千年基业毁于一旦!”
他地手指头都点到张符宝的鼻子尖上了,吓的张符宝紧紧贴着墙根,一声不敢吭地任他骂。杨凌一见把她唬住了,长叹一声,放缓了声音道:“就算没出大事,你想想,这事传出去后嗯?你一个女儿家给我下春药,这一生就全毁了,还连累本官一世英名!”
“对对不起”,张符宝怯生生地道。
杨凌大度地一摆手,说道:“你以后切切不可再佞信邪魔外道,妄修什么成仙成佛了,那机缘对大德高僧、修真有成的真人们来说,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缘,你呀!算了,你还是个未长成的孩子,又没酿成什么大错,本国公也不和你计较了”。
他跺跺脚,说道:“我这便悄悄回住处去,你收拾一下也赶快走吧,嗯放心吧,虽然你做了错事,不过今天的事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的”。
张符宝抹抹眼泪,感激地道:“谢谢你,我再也不敢了”。
杨凌点点头,很大度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蔫,符宝啊,你可要好自为之!”
杨凌说罢,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绕过后殿来到前堂,一拉殿门,月光如水倾泻满室,扑面一阵清风袭来。杨凌打个冷战,心头暗自庆幸:幸好这丫头年纪小,唬得住,要是她一味地哭喊起来,真要招了人来,谁信自已说的话呀”。
杨凌吐吐舌头,一溜烟地跑了。
张符宝长发披散,满脸水珠,道袍被扯的七零八落,贴身小衣浸水透肉,那副狼狈相实在难堪。小符宝摸摸索索地从袖袋里摸出珍藏的那玉片缀成的道典,狠狠地在池石上砸了几下扔进了泉池,然后又掩面低泣起来。
泉水犹自摇曳,摇晃着她地倒影,在那红红的烛光里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