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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宾客,只剩徐家一家人,徐鸿明的两个亲兄弟,老二老三收拾收拾准备送徐老爷子回去,这别墅里东西虽然应有尽有,但老爷子住惯了自己的老宅,执意要回去。
阮丽芝倚着墙在抽烟,老爷子瞧见了愤愤的跺了跺拐杖,对徐鸿明说道:“她也不嫌丢人,像什么样子,这一年年的。”
徐鸿明瞥了眼阮丽芝,扶着老爷子安抚道:“爸,别管她,省得自己气坏了身子,二弟,爸爸就拜托你了,等会到了给我个电话。”
“行,那我们先走了,这边麻烦哥了。”
“走吧。”
空旷明亮的别墅里只剩下三个人,阮丽芝自顾自的抽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似想到什么,时不时笑一声。
徐鸿明扶了扶额头,对徐睿杭说道:“你晚上住这还是回去?”
徐睿杭从椅子上站起,眼神冷淡,他面无表情的看了眼阮丽芝,说道:“我自己走。”
“你要去哪?回学校还是自己家?”
徐睿杭脚步一顿,转过头来,似要开口说些什么,但还是没说,只是冷笑一声。
徐鸿明心里揣着火,通通发在阮丽芝身上,捞起手边的酒杯就砸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中阮丽芝的额角,一滴血缓缓从她额头流下。
阮丽芝呼出了口烟,嗤笑道:“徐鸿明,你这个孬种。”
“你他妈再说一遍!”
“孬种。”
徐鸿明冲上来给了她一巴掌,原本红肿的脸变得更明显了。
“我看你确实有精神病!婊子!”
阮丽芝哈哈大笑,掐灭烟,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肩膀,“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阮丽芝拎上小包,扭着腰走出了别墅,没一会外面传来车子离开的声音。
别墅车库里。
徐睿杭坐在驾驶座上,车子没发动,车灯也没开,他倚在靠被上,亲眼看着阮丽芝走了过来,坐上那辆红色的跑车,像在和谁打电话,说说笑笑的开车走了。
车灯照在他这边的时候,阮丽芝明明看见他了。
徐睿杭依旧直视着前方,仿佛这儿什么也没发生过
已是深夜,小区陷入了宁静,只有几盏孤零零的路灯屹立着。
赵烈旭将车停在楼底下,熄火拔车钥匙,刚解开安全带杨清河就跨坐在了他身上。
赵烈旭掐着她的腰,亲吻她。
刚刚在车上她用水漱了口,清甜的嘴里没一点腥味。
他吸允她的唇瓣,温柔的,耐心的,找到点空隙整个就滑了进去,杨清河唔了声。
赵烈旭脱下西装外套仍在后座。
他边吻边挽起衬衫袖口,露出结实的臂膀,少了些约束整个人都放松许多。
亲热了会,杨清河有了哭音,“队长”
他笑着,黑眸盯着她,一字一句说道:“杨清河,还债了。”
赵烈旭忍了一路,也不打算忍了,抱起小姑娘就下车。
杨清河挂在他身上,面色绯红,咬着嘴唇,心痒难耐。
他的衬衫,他的领带,早就凌乱不堪。
楼道里静悄悄的,只有他的脚步声和姑娘的喘息声。
一进门,赵烈旭把她抵在门板上,狠狠的吻她。
杨清河被吻得七荤八素,眼眸里水光潋滟,痴痴的看着他。
“妖精。”
赵烈旭脱了皮鞋抱着人直径往卧室走。
他把人扔在床上,看着她,解领带,一颗颗的扯开扣子。
杨清河跪趴在床上,背部对着他,“队长拆礼物了”
礼服背后的大蝴蝶结像一朵待绽放的花。
赵烈旭笑了声,甩了衬衫就上床从背后抱住她,他捏住她的下巴把脸掰过来,温柔又急躁的吻着。
男人的体温那么高,每个毛细孔都在散发热量,他的温度将她包围吞噬
杨清河瘫软在他身上,她有气无力的捶他,嘤嘤嘤的哭着,眼睛红红的。
“你好坏”
赵烈旭还没缓过神来,喘着气,搂住她,低沉道:“嗯,我坏。”
杨清河脸颊红得能滴血,泪水汗水呼吸都悉数落在他胸膛上。
赵烈旭抱着她坐起,她就像个得了软骨病的兔子软绵绵的窝在他怀里,动也不动,额角的汗水沾湿了几缕头发。
他清醒了些,呼吸也渐渐平稳,手掌抚摸着她的脸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轻笑着说道:“是谁和我说让我不要手下留情的?才刚开始一会就受不了了?”
杨清河怨怨的望着他。
“说我坏?嗯?到底谁坏?”
杨清河继续幽怨的看着他。
赵烈旭捏着她下巴亲了一下,“疼吗?”
“嗯”声音轻的跟猫似的。
赵烈旭抱起她,下床,声音含笑,“我帮你擦个身子,擦完早点睡觉。”
“好”
他做事细心体贴,帮她擦完身子,又给她穿上了衣服,左一声抬脚,又一声伸手,一点儿也不耐烦。
杨清河乖乖的站着穿好衣服,赵烈旭横抱起人出浴室,他还未洗,只裹了条浴巾。
赵烈旭给她盖好被子,想到什么,笑道:“脚别往左边伸。”
杨清河舒舒服服的窝在被窝里,不明所以的嗯了声,是疑问的口气。
赵烈旭:“那边湿了。”
杨清河顿时脸一烫,抬脚就踢他,“你不洗了?”
赵烈旭笑笑,叉着腰进了浴室,没一会,里头传来流水的声音。
杨清河望着天花板发呆,身体和思想都在回味,那种麻到脚抽筋的感觉实在太奇妙了
赵烈旭出来时床上的人已经昏昏欲睡,他边擦头发边看了眼时钟,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他扔了毛巾,走到客厅点了支烟,也没干啥,就是干巴巴的抽了支烟,抽完,头发也干了,趟进被褥里,关了灯。
杨清河迷迷糊糊感知到身后的床被一陷,她翻个身,像泥鳅似的钻进了他怀里。
赵烈旭已经习惯了她这样,伸臂揽住她,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背。
杨清河闻到他身上的气味觉得安心,软声道:“我想听故事”
“想听什么故事?”
“美好的故事。”
赵烈旭一边轻轻拍打她的背一边讲道:“从前有一只小白兔迷迷糊糊的闯进了一座迷雾森林里,她怎么也走不出去,碰见了一只小灰兔,她问小灰兔怎么出去,小灰兔说你让我舒服舒服我就告诉你,小白兔就让他舒服舒服了,可小白兔”
杨清河闭着眼,哎呀几声,“你不正经。”
赵烈旭继续讲道:“可小白兔没得到答案,她继续往前走,碰见了只小黑兔,小黑兔说你让我舒服舒服我就告诉你。”
“你好讨厌,我不想听了。”
赵烈旭喉结滚动,低低笑着,“这个不美好吗?”
“哪里美好了?”
两人声音都很低,在黑漆漆的房内,似一对夫妻深夜的呢喃,充斥着温柔和爱意。
赵烈旭下巴抵着她脑袋,“还疼吗?”
“有点涨,又有点酸,我说不清”
“清河。”
“嗯?”
“会觉得不舒服吗?”
杨清河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她又靠近了点他,说道:“我已经很久没做噩梦了,这段时间睡眠很好。和你做这件事我觉得好开心,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她能感受到他对她的温柔和怜惜,虽然方式那么刺激。
赵烈旭吻她额头。
杨清河:“那你呢,你喜欢吗?”
“我重新给你讲个故事吧,听完就快睡,嗯?”
“什么?”
赵烈旭平缓的拍着她的背,低沉道:“杨清河,我爱你。”
杨清河骤然睁开眼,眨巴着,“啊?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赵烈旭已经合上了眼,“睡吧。”
“啊!不睡!你再说一遍嘛!”杨清河扭着闹他。
赵烈旭忍着笑,“睡觉。”
“别嘛,你再说一次,赵队长~亲爱的~”
赵烈旭像块钢铁硬邦邦的杵在那,任她打任她闹,他就是纹丝不动。
小姑娘翻身骑在了他身上,被子凸起好大一块,她捏他的脸,掐他的脖子,捶他的胸膛,撒娇着,气恼着,请求着。
赵烈旭笑得胸腔微震,手隔着被子一把禁锢住她,她只剩两条腿可以蹬。
“想听?”
小姑娘嗯嗯嗯的点头。
赵烈旭神色自若,“那你让我舒服舒服我就告诉你。”
“啊!你个大坏蛋!”
离开徐家时,张蕴上了周坤的车,这条路不是通往她家的路。
周坤喝了些酒,不方便开车,和她坐在后座,他双腿敞着,西裤笔直,抬着手轻轻捏着眉心,身上有轻微的酒气。
张蕴两手握拳,揪着裙子,她看了看她,扭头又看向窗外,想说又不敢说。
他到了淮城一直住在南山附近的别墅里,别墅是徐家用来招待他的,这次他来谈生意,主要的对象就是徐家。
刚才,他和她说让她今晚别回去了。
张蕴听到时先是一惊,又立刻想到今晚也许会发生些什么脸就不自禁的烫了起来。
她和周坤之间从未直白的点破过,但她想他应该察觉到她对他的感情了,不管是真是假,至少这段时间的接触张蕴能感觉到他对她是有点意思的。
给了点甜头她就没办法回头,明知道这是个陷阱,她也一步步的走了进去。
今晚就是最后一步了。
可之后呢?之后该怎么办?
她不安着,想问点什么确定点什么但不敢问,是什么样的答案她心里早就有数。
周坤阖眼,仰头靠在座椅背上,嗓音带着感冒的沙哑和低沉,他问道:“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