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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柏和周白们暂且相信了魏渺的话,让她留了下来,但是食宿要自己解决,她们绝对不会帮助她的。
不过她们依旧对魏渺保持的警惕,因为魏渺这个人非常狡猾,孟柏觉得这个人完全有可能是双面间谍。
魏渺也知道自己想要百分百取得她们的信任很难。不过她来的目的也不是这个。她想要联合白玉和周白一起干掉魏彦。
解决这个问题后。孟柏等人只好一边把行礼往回搬,一边小声讨论道:“这回咱们走不了了,暂且留下来。我倒要看看这个魏渺和魏彦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魏彦便随意去挑选了一间空下来的屋子住了下来。
而周白与孟柏单独找了一个房间开始说话。
孟柏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是因为魏渺吗,如果是的话,等会儿我们就把她赶走。”周白显然对魏渺没有一丝好感。
孟柏摇了摇头:“不,我心内的不安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她说的话。我觉得她说的应该都是真话。我不安是因为她刚才说的话,关于阿玉遗骨的话。”
周白有些不解:“她的话也不无道理,毕竟你我两人都知道,白玉生前是被人用了转运之术。那种邪术气运用光了反噬是还挺正常的。”
孟柏摇头:“可是有一件事十分不正常。阿玉生前看起来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男孩子而已,为什么别人施加在他身上的转运之术能有这么强大的效果,让白家数年之间就富可敌国也就罢了。最后他的遗骨分成了六个部分,对人气运的影响竟然也能够有近千年之久,你不觉得这件事太不正常了吗?”
经过她这么一说,周白也意识到了这件事的异常:“是啊,这世界上究竟有什么转运之术有这么厉害,这也太夸张了。难道,是你的夫郎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毕竟你想想,魏渺说她的那个老祖宗魏彦能修炼得很厉害也是靠的白玉的遗骨。”
孟柏也跟着皱起了眉头,表情越发的不安:“我有一个不好的猜测,我不相信仅靠一个人就能够获得这么厉害的气运。我在想,当年白家为了转运,是不是还献祭了更多的人。”
“你这个猜测乍一看可行,但是经不起深究。你想想,当年白家在最开始的时候基本算得上是一穷二白的,按道理来说,她们是根本就没有办轻易意伤害大量人命而不被发觉的。”
两人讨论到这里就停住了,最终也没有得出一个肯定的结论。
正打算要散,周白忽然叫住她:“我们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所有遗骨的下落了?”
“是啊,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周边拧着眉道:“是有一点思绪,我再想想。是了,是了,从魏渺的话中我们得到了一个信息,魏彦应该是早就知道太华派有一块遗骨的了。她显然是十分想要那块遗骨的,可是为什么以前不下手,偏偏要等到现在。据魏渺说,她现在很厉害,但是在没有受伤之前她更厉害。所以她不在最厉害的时候去将太华派的遗骨拿到手?”
“你的意思是?”
“我娘说过,拥有遗骨的人,除非是拥有者主动送人,否则遗骨绝对无法被抢走。这样算来的话,那个叫魏彦的鬼修能力应该并没有白玉强大。而且,她们还不知道你就是当年絮州事件的触发者。所以这么算下来我们是有双重保险,根本就不用害怕她的。”
对于这点,孟柏还是保持着小心谨慎的姿态:“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在正式交手之前,我们不能小看对手,否则可能会吃亏。”
周白赞同点了点头。
第二日。
魏渺在早饭之后主动找到了她们:“我们来商量一下对付魏彦的计策吧,这件事还是早点做打算的好。”
“不行。”孟柏想也没想就拒绝。
魏渺道:“相信我没有想要害你们,我们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如果现在不早做准备的话,会很麻烦的。”
“不行。”孟柏一点也不动摇。
“为什么?”魏渺不理解地看着她们。
孟柏思索地看着她,停顿了一会儿才回答道:“我夫郎怀孕了,在他安全生下孩子之前,我绝不想去冒任何风险。”
魏渺转头看向大着肚子的白玉,眼神中带着十足的震惊。
看了一会儿,她妥协地道:“好吧。孩子几个月大了?”
“五个月大了。”
魏渺沉思了一会儿道:“按照人类的产期来看,应该有还有四五个月才可以生下孩子。这样的话,看来我必须得想办法多为你们争取两个月的时间。”
其她几人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最后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不告诉我也没有关系,但是我希望你们能自己做好准备。”
“什么?”孟柏不解。
“你的夫郎,白玉他……怀孕之后,实力有没有受到影响?假如魏彦在这种时候对你们发起攻击,你们有办法应付吗?恕我直言,你们几个人里面最强的就是周白了吧。周白恐怕连我都打不过,所以绝不会是魏彦的对手。”
周白看了一眼孟柏,孟柏径直道:“第一,我直白的告诉你,我夫郎的实力当然没有因为怀孕而受到影响。第二,就算她真的来了,我也不会让我夫郎出手,我们有自己的应对方法了。”
这话虽然有点虚张声势,但是孟柏却并没有完全说谎。她就没想过要让白玉出手,她相信自己能够解决掉魏彦。毕竟她了解自己的能力,在这个世上,她还从没遇到过自己对付不了的恶鬼。就连阿玉被她抓住的时候都无法逃脱,那个叫魏彦的鬼,她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不过是一个阴沟里的老鼠罢了。
之后的两个月,魏渺一直留在这里,却时常会外出,似乎是在调查什么。
直到周白问出来了,她才说出来。原来她是在找絮州事件的那个高人,显然她不知道那人就是孟柏。
知道真相的周白暗自笑了笑,面不改色地问道:“那你找到了吗?”
魏渺摇了摇头:“那个信息据说是你调查的,你可有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如果能真的有这么一个人的话,我们的胜算就很大了。”
周白表面装出正常的样子,脸不红心不跳地道:“哦,那个啊,没找到,我也就调查到这里。”
魏渺没发现她在说谎:“那我再去找找。对了,你们认识池德真人吗,就是之前保护王家的一个高人。”
这时孟柏正好从院子里的菜地里摘了一些中午做饭的食材回来,恰巧听到她的话,便道:“认识啊,我记得池德真人还说在我门之前就有一批人偷偷潜入王家,结果被赶出来了。那些人就是你们吧。”
魏渺点头:“对,就是我。池德真人确实是有真本事的,可惜。”
瞧着她的表情,孟柏和周白对视了一眼:“她怎么了吗?”
魏渺便将怀里的舍利子掏了出来,并将之前遇到池德真人的经历都说给了她们听。
几人听完之后,不由地有些唏嘘。
“其实说起她,我也是想向你们打听一件事。我当初从池德真人的身上找到了一个乾坤袋,在里面有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是什么?”有心在一旁好奇地问。
“是几滴没有凝固的血液。在我看来没什么特别的,但那血似乎对魏彦有着巨大的吸引力。我看魏彦当时闻到那血液的味道之后,表情露出几分痴狂。后来她吃下那两滴血液之后,受的伤瞬间恢复了一层。”
有心和周白听完后表情有些奇怪。而孟柏看起来则是神色如常。
“难不成,你们知道那个血是谁的?”
“不知道。”周白直接否认。
不过却由于她过快的否认速度,所以看起来反而有点像是在心虚一样。
魏渺看了她们几个一眼,有心是她看着长大的,也在她面前受过伤,所以血液主人是有心这个可能被排除。那么在场可能的人就只有周白和孟柏二人了。就算不是她们两个,也极有可能是她们认识的人。
她没有表现出要刨根问底的意思,径直道:“不管是谁的,千万不要被那个魏彦那个老家伙发现。我可不是开玩笑,如果被发现的话,绝对会被生吞了的。”
孟柏自然比她更清楚这里面的危险。自然防范措施是做好了的。她现在做事无比谨慎,生怕伤到自己。
三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
白玉的肚子更大了,而魏渺来做卧底的三个月时间也到了,她们的情绪不约而同变得有些紧张。
魏渺说她去想办法再拖延一段时间,但是为了防止她有可能失败,所以魏渺让她们提前离开这里,
临别之前,孟柏道:“你就不怕我们就这样一走了之?”
魏渺道:“只要你们还想要魏彦手上的另外三块遗骨,你们就无法一走了之。”
不得不承认,魏渺是一个聪明到令人胆寒的人。
她走了之后,孟柏带着白玉与其她人一起踏上了回那个小四合院的路程。
路途走得很慢,孟柏看着白玉快生了,压力也越来越大,甚至总是会做噩梦,梦到他生孩子时发生了意外。
白玉没想到自己这个孕夫还要时常想办法安慰自己的妻主,真是哭笑不得。
而另一边,魏渺回去魏彦的身边之后,编撰了许多理由,勉强说服了魏彦,为孟柏他们争取了两个月的时间,可是就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她怀里的符纸掉了出来。
那是之前她之前从太华门买来的可以看到鬼魂过去的符纸。这个符纸可以重复利用,她也一直留着在调查东西的时候在一些鬼的身上使用,却没想到这东西在这种时候坏了事。
看魏彦扭曲的表情,显然,她是知道这个东西的用处的。
她恶狠狠地看着魏渺道:“你竟敢瞒着我用这种东西,你果然背叛了我。”
魏渺可以再辩解的,但是她从魏彦的话中判断出来魏彦早就已经在怀疑她了。
魏彦是个宁可杀错绝不放过的人,所以此刻再辩解已经失去了意义,于是当魏渺机立断决定先下手为强。
也幸好她提前就做好了二手准备。她拿出了几张能够暂时拖延魏彦一点时间的符纸。趁着对方被定住的间隙,她开始逃跑。
她想着只要出去就安全了,因为现在是白天,太阳也还不错,这个时间点对于鬼来说,显然不是一个出行的好日子。
但是她想错了。魏渺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魏彦可以像白玉一样在阳光下生存。
魏彦很快就追上了魏渺并准备直接动手一掌打死她。
“早就知道你们姐妹两个都是白眼狼,今天我就先送你去西天,然后再去杀了你妹妹!”
魏渺知道自己今天大概是跑不掉了,于是咬着牙,眼神发了狠地拔出了剑与魏彦对质了几招,但奈何实力不济,很快被打折了一只胳膊,又吐了一口血,眼看着就要败下阵来。
眼看着那致命的一掌就要拍在她的胸口,魏渺也知道自己估计快死了。
就在那一刹那,魏渺的胸口忽然发出一震剧烈的光芒,一下就将发出致命攻击的魏彦给震出了老远。
魏彦惊道:“什么东西?”
魏渺也惊讶地伸手摸了一下胸口的东西,发现原来竟然是池德真人的那块舍利子,这舍利子竟然保护了她。
趁着魏彦还愣神的时机,魏渺爬起来使出了吃奶的劲,运起缩地术拼命地跑了。
魏彦本想再追,但胸口一阵闷痛。皮肤也开始因为太阳的照射而开始灼热难耐。
她赶忙找了一处阴凉的地方躲了起来,待她仔细地感受自己魂体的情况,便惊疑不定的发现,自己原本因为吃掉那几滴血液而恢复的能力又因为这次的伤而掉没了。
见如此,魏彦的手抠进了身旁的石头中,她咬牙切齿地盯着魏渺逃离的方向,浓烈的杀气与怨恨几乎要化作实质。
“魏渺,等我抓到你,我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