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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沉看他从怀里退开后跟只小狗一样将舌头伸出来晾在嘴巴外面,笑声溢出喉咙,怕他恼羞成怒,又凑过去吻了下他的舌尖,轻轻的用牙尖摩蹭了一下,引得他立马把舌头缩了回去紧紧的闭上了嘴巴。
“说好要让我满意的……”娄沉也不动作,只是这般静静地看着他。
沈暖哼唧了两声,屁股在她腿上挪了两下后,才伸手攀着她的肩膀,伸出舌尖凑过去学着她的模样去撬她的嘴巴。
等舌头好不容易钻进去之后,沈暖便笨拙的用自己生涩的技术去挑逗她的舌尖,奈何自己技术太差,半天娄沉也不理他,口水还从相连的唇角缝中流了出来。
他脸红了红,退开,伸手抹去那条银线,糯糯的叫了声,“娄沉……”
沈暖低头勾她的手指头,拉过来放在自己腰上,随后不知道跟谁学的,攀着她的肩膀直起身子,趴在她的肩头对着她的耳朵轻轻的往里面吹气,看着她慢慢变红的耳垂,他咧开嘴笑嘻嘻的伸出粉红的小舌尖舔了一下,随后嗷呜一声叼在嘴里,用牙尖轻咬慢啃,下身的那里因他直起腰背的动作正好抵在她的小腹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隔着柔顺的衣料摩擦着她的身体,她甚至都能感受的到他那里的跳动。
一股奇异的酥麻之感从耳垂急速窜到头皮,让她颈背忍不住的挺直。手顺其自然的握住他抵在她小腹的那处,用拇指隔着衣物缓慢的在上面打圈,微微摩了两下。
命根子被人握在掌心里,沈暖瞬间便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样,低呜一声便软了身子,额头抵在她颈窝处急促的**两声,跟只虾米一样拱着身子。
娄沉本来想耐着性子享受一次他的挑逗服务,谁知道他那生涩的技术都能让她忍不住身子很快便有了感觉。
她觉得,怀里的这只,就是尤物。让她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尤物。
既然自己没有抵抗力,那便主动动手吧。
她一只手还握在他那里,另一只手**着他柔软的腰肢,嘴巴顺着他仰起的白皙脖颈一路湿漉漉的吻到锁骨,轻咬舔着他那白皙圆润的肩头。她指尖微动挑开他的衣带,柔软的布料顿时随着她的动作往两边敞开,隐约露出里面的那两抹粉红的茱萸,周围是一圈诱人的红晕。
她有些粗糙的拇指在那上面揉按了一番在顶-端摩擦揉-捏,怀里的人因她的动作瞬间便僵直了身子不敢乱动,喉咙间溢出低低的呻-吟-**声。因他激烈的反应,娄沉像个孩子发现了新玩物一样,顿时对那里爱不释手起来。
往常她的手虽没有精心特意保养过,但是手上除了掌心处也没什么老茧也不粗糙,而如今在外被风吹日晒了一年,手干燥的不行,手指上也有些茧子。
这样的手摩擦在沈暖敏-感的茱萸顶-端,异样的酥麻感从尾巴骨直窜入颈椎,酥麻感往上窜,“嗡”的一声在脑子里炸开,头皮阵阵发麻,顿时刺激的他直起身子仰着白皙的脖子忍不住的呻-吟出声,瞬间便红了眼尾。
这样似哭似欢愉的声音在娄沉听来就是催-情之音,她呼吸一滞便低头**了那抹被她揉红的茱萸,改用舌尖去挑-逗。直到这个变成鲜艳欲滴的红色,她才去咬另一个。
沈暖随着她对胸前的特别关注,下-身那处也随着慢慢抬头,在她掌心的包裹下蓬-勃挺立。
她自然也能感觉到掌中的炙热,便轻轻的用五指**了两下。而在他挺直身子凑过去想要的更多的时候,她却松开了手。
“别急……”她声音也带着急促和忍耐。
她将他的腿从自己跨上移开,将那碍事的亵裤扯掉扔出帐外,自己用小腿夹在他腰两侧控制住他早已软下来的身子,伸手把他的腿拉过来放在自己腰两侧。
为了防止他躺下去,娄沉勾着他的腰,将他搂在怀里。
沈暖第一次尝试这种姿势,有些紧张的屈腿也夹住她的腰,手攀着她的肩膀,把嘴巴对准她的凑了过去。
娄沉笑着**他的下嘴唇,咬了两下,直到他不满的哼唧出声才放轻力道。手指插-进他柔软的头发里,轻轻的揉着,嘴巴吻着他的嘴巴转移他的注意力,在他精神恍惚的时候,握住他的那里自己微微抬起身子直着腰将他纳入体内。
因这陌生的姿势,他瞬间皱紧眉头唔了一声,随后等缓过来之后脸色又因为情-动绯红异常,媚眼如丝里面仿佛蒙着一层水雾般。
娄沉因他这不自觉勾人的样子,要了他一遍又一遍。他含着眼泪却也不说不要,仿佛记得要满足她一样,她停下来抱着他去清洗的时候,他还迷迷糊糊的哑着嗓子问她还生气吗。等听到她说不生气之后,他才笑嘻嘻的露出两抹小梨涡,在她怀里蹭了蹭,便满足的睡着了。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早朝的时候,沈暖坐在龙椅上直打瞌睡,朝中众事又落到了娄沉头上。
虽然有大臣表示不满,但由左相等人带头向娄沉启奏事情之后,那些不满的人只能本着张猪肝色的脸声音硬邦邦的把所要说的事启奏了一遍。
她们其实心底也知道,陛下是个男子,不管那君后是谁,政权都会慢慢放手给君后来做,而他亲自来早朝时间也会越来越少多数时间都会由君后来代替他上早朝,而陛下只批阅奏折便可。
因此只要有男皇帝,女君后的挑选都异常慎重,唯恐政权被有心之人把握在手。
大沈以前也有过女君后,那时候便是如此,代替陛下早朝,或与陛下一同坐在龙椅之上,朝中也没人非议。而她们接受不了的不过是活在娄沉**-威下这么多年,本以为能解脱了,谁知道以后还得在她**-威下办事,她们心底虽然憋屈,但是又没办法说什么。
左相下朝之后还不断地宽慰这些人,既然都活了那么些年了,也该早早习惯了才是,至于新上任的大臣,有不服气的,那便让她去碰碰摄政王的铁腕手段吧。
想起早上她们疑惑的看向直打瞌睡的陛下时,坐在龙案偏左下方那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势,以及不善的眼神时,顿时吓得她们收回了视线,整个早朝期间都唯唯诺诺的低着头。她们觉得娄沉北疆走了一趟,身上那骇人的气势更加浓重。顿时打消了别的想法,考虑起左相的建议,反正都那么些年了,总能习惯的……吧。
对于娄沉身上骇人的气势,沈暖完全感受不到。他能感受到的便是娄沉这次回来之后,似乎变了一些。
比如早饭之时,他盯着她的脸看,忘了碗里还剩下点粥没喝完,娄沉便会挑起嘴角问他,“怎么?剩下的难不成是想让我亲手喂你喝?”
他眨巴着眼睛愣怔了片刻,耳框微红,立马掩饰性的低头把碗里的粥喝的一干二净,才平息住那颗一大早就噗通乱跳的小心脏。
要是按着以前,他碗里剩了饭,娄沉手里的筷子定然会准确无误的落在他的头顶,皱着眉头沉声训斥道:“正在长身体,不许挑食!”
哪里会像今天这般,含着笑用言语调戏他。沈暖趴在桌子上双手捂住羞红的脸。他觉得娄沉现在更勾人了,还温柔了好多,让他光看着她心就跳的飞快。
明明两个人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三次了,现在却有一点情窦初开的感觉。她的一举一动都能让他心跳加速,让他欣喜和羞涩,活生生的像个明确自己非君不嫁的决心却还没敢跟她表明心意的孩子一般。
沈暖嘴巴越咧越大,怕自己笑出声,他赶紧伸手搓着脸,心底又觉得自己怎得脸皮突然薄了很多,以前都是他上赶着去调戏挑逗娄沉,盼着她那清冷的性子能给他回应,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想想那时候的他脸皮多厚,而今天娄沉仅仅一抹笑一句话就让他脸红心跳,难不成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随后他才慢慢的见识到娄沉褪去那端着的清冷禁欲的外皮后是怎么样的一个性子。
娄沉依旧是冷的,至少在外人看来摄政王出征在外一年回来后没有任何改变。而沈暖却觉得娄沉热了起来,至少他要是再想上赶着挑-逗调戏她,落败吃亏的都是他自己了。
自两人关系定下之后,礼部便开始挑选吉利的日子准备帝后大婚之事,最后综合种种原因,婚期定在四个月之后的阳春三月之季。
沈暖听到这个时间后,等礼部走了就趴在娄沉前面的桌子上,用身子盖住她面前的奏折,伸手抓过她胸前垂落的一缕头发边在指尖把玩边抱怨,“怎么那么久?咱们每晚都那个……我要是提前有了小宝宝可怎么办?”
他本以为娄沉会顺势搂着他的脖子亲一下他的眉心,沉稳霸气的说“有又如何”,谁知道她却伸出食指顶着他的眉心将他从她书案上推开,掀动嘴皮说道:“本王算着时间呢,不会有的。”
沈暖听的一瞪眼,随后气呼呼的跑过去嗷呜一声扑她怀里咬她的脖子。他说怎么有时候他想要,怎么磨她,她都只是用手给他解决不肯要他。而有时候他明明很累了,她却不知疲惫的折腾他哄着他换各种羞人的姿势。
娄沉顺势将他圈在怀里,顺毛道:“先有了孩子,对你名声不好。”
虽然他们睡在一起宫内人都知道,但是那是她一手控制下的宫内,而他要是先有了孩子,那就不好瞒了。她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可偏偏不想在别人嘴里听到一丁点非议他的话。
沈暖咬了咬嘴唇,哼哧了半天没出什么反驳的话,最后只能缩在她怀里用手指头一圈又一圈的卷她的头发,红着脸小声着问她:“那、那今天可以吗?”
娄沉笑着封住他的嘴巴,答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