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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玉这几日一直在洛府养伤,因为伤势太重了连坐个马车回镇上都是问题,不过即便能坐估计洛少煊都不会让她这个时候回去。
在洛府的这几日他几乎是寸步离身的照顾她,如果可以司清玉几乎觉得上茅厕他都要跟着进来。
这般黏糊的程度着实吓着她了。
司清玉觉得她此刻被他照顾的就像是个废人一般,连一日三餐他都要亲力亲为,不许她做任何他认为动作大的事。
一旦司清玉有些反抗之意,他就一副受伤彼深的模样,实叫她无可奈何。
“少煊,我真的可以自己来。”司清玉靠坐在床榻上,第五遍重复这句话。
司清玉不明白,她只是正面挨了些鞭子,手一丁点事没有,何况已经养了两天了,端个碗喝个粥根本没有问题。
可洛少煊偏是不依,仿若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舀一勺小米粥轻轻的吹了吹,送到她唇边。
司清玉静静的看了他一眼,他眼下有一丝青黑,想来是这两日没有休息好,她抿了抿唇,最终无奈的喝下面前的粥。
洛少煊嘴角柔柔的上扬眸中柔情四溢,拿起手帕帮她擦了擦嘴。
“你待会还想吃甚?我去给你做。”他问。
“挺饱的,不必那么麻烦。”
“桂花糕可好?”他如画一般的眉目满是心疼:“这几日只能喝粥,定是难受。”
为何他现在都能自己脑补一些东西了?
“其实粥也挺好的。”
洛少煊将粥再舀起,轻轻的吹了口气送到她面前:“先喝完粥,我待会便去给你做。”
“”
“怎么了?”见司清玉不喝只是定定的看着他,洛少煊头微歪疑惑的问道。
司清玉眼皮半垂,扯了扯半盖在身的丝被:“少煊啊”
“嗯?”
她掀开丝被,轻轻的拥住坐在床前的洛少煊,手绕到他后背轻轻的拍打着。
洛少煊的身体猛的一缰。
司清玉一边有节奏的轻轻拍打着他的背,轻柔的哄着:“少煊我真的没事,你别这般担心可好?”
她只觉得他这两日实在是太过紧张了些,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着,生怕她突然消失一般。
洛少煊缰着的身子慢慢软化,他将粥碗放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回抱他,那模样像想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却又怕碰到她的伤口。
他将脸深深的埋进司清玉的颈窝里,轻轻的蹭了蹭,许久才慢慢的咽哽起来。
一滴又一滴的温热泪水滴在司清玉肩上,叫她心里止不住的心疼。
司清玉的手慢慢的抚上他的头,手指在他如丝绸一般的青丝上慢慢的一下又一下的往下顺着,嗯,发质当真是好。
一直等他缓过来,司清玉才停止了抚摸,她一只手按在他的背上,一只手按在他的发顶上,就像哄小孩一般的在他耳边说着:“没事了,嗯?”
洛少煊埋在她颈窝的脸良久才微点了点头。
就像个孩子一般。
司清玉轻笑,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此刻的眸里有多宠溺和温柔。
“那你回房里休息一会可好?”他眼下的青黑色叫她看着心疼。
谁知上一刻看似还乖巧听话的人,在听到她这话后立刻摇头,双臂抱着她紧了些。
司清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还真是孩子啊。
不等她说话,颈窝里的人闷闷开口:“我可以在这休息会吗?”
洛少煊慢慢的从她怀里起来,手依旧虚环着她,双眸微红还带着湿气氤氲近距离的看着她,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简直叫司清玉无法抗拒。
“那你便睡里面罢。”司清玉默默的将里面的被子掀开。
似竟没想到她会答应,洛少煊一时呆愣在原地,目光定定的看着床内侧。
司清玉勾唇,眸若清泉:“怎么?不想了?”
如何会不想,洛少煊二话不说撩开衣裳外衫褪去,躺进了里侧,向着司清玉这边侧着身子,双眸就像是有星光粹在里面一般,手里紧紧的抓着她的手。
司清玉轻笑:“你这般抓着我又如何能睡着?”
洛少煊微微垂眸看着他们交缠的手,眸光迷离:“我想醒来时能第一眼便见着你。”如若不紧紧抓着她的手,他如何能安心睡去。
知道他此刻没有安全感,也知道他在撒娇,司清玉怜惜的将他散落在额头的丝发拿到身后:“睡罢,我就在这,哪都不去。”
“嗯。”他抓住司清玉想缩回去的手,放到脸上蹭蹭,就这样丝被下的一只手抓着她的手另一只按在自己的脸上,慢慢的合上双眸沉沉睡去。
司清玉一直缰着这个姿势许久,看了他睡颜一眼确定他熟睡后才慢慢缩回按在他脸上的手,轻轻将他的手放回丝被下。
他的睡颜完全展示在司清玉面前,此时的洛少煊闭上了那惑人的双眸,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了一片阴影,眉宇间还有一股淡淡的疏离,就像一朵沉睡中睡莲叫人望而却步。
司清玉忍不住用纤长的手指轻轻描绘他秀气的眉眼,轻笑一声:“睡着的模样安静多了。”
她小心的将手缩回来,看了一下卧房里的书架,想去拿一本来解解闷,她试图将被他紧紧抓着的手抽出,可刚一动,便听见熟睡中的人不满的呓吟了一声,将她的手抓得更紧了些。
司清玉无奈不敢再动,怕将他吵醒了不好哄,只能缰着这个姿势看着窗户外出神。
窗外的蝉叫声不停歇,房里的气氛静谧,床上的两人女子端坐于床上男子紧紧挨着她沉睡,他们之间的感觉却不会叫人觉得暧昧只余下温馨和宁静
京城现在熙熙攘攘的又在讨论着前两日穆侯府半夜起火的事情。
前些日子洛府的事件未过现在便轮到穆侯府了,叫京城的一些八卦人士有得聊。
京城的酒楼里,人人脸上都兴致勃勃的聊着这些与她们无关之事,这种上流的灭门惨事最是得那些好口舌之人的意。
“啧啧啧,你说这洛家和这侯府到底是作了什么孽,这般惨事相继而来,先是洛家被屠尽后是侯府被火烧。”一人边喝着好茶一脸可惜的说着。
“洛家不是被侯府的世女屠尽的吗?”说话之人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要说来穆侯府还是洛家的仇家?”
“嘿,你这话说的,难不成还是洛家的人复仇?洛家我记得就剩那洛公子,一个男子罢了你想得也甚多了。”
那人鄙视的看了她一眼:“我可没有这般说过,你可别污蔑我,我只是道明了一下她两家之间的关系罢了。”
再说,是也不奇,虽那洛家只剩下洛大公子,但是人家有什么?有的是银两,有银两还怕没人替他做事?不过女子不敢说出,惹了杀身之祸可就不值了。
“切,胆子这般小就别在这呆,说的就是这个事,不过这些日子一下发生了那么多的大事,我想圣上也不会置之不理了。”
“可不是,现在京城的城门都有官兵把守只准进不准出。”
“唉,我就愁这事,你说我一个做生意的不出城可如何行?我还要到别的地方进货呢。”
一女子端着茶杯瞥了那人一眼:“省省罢,近些日子恐怕连只苍蝇想飞出京城都难,恐怕圣上不将凶手揪出都不肯罢休。”
“圣上知晓凶手的面貌?”
“啧,说你蠢,知晓的话何必那么麻烦。”
“那这守着个城门做甚?就这般不让人出去就能知道真凶了?”
人刚说完话便被旁边的女子用手肘狠狠的撞了一下,小声的同她咬耳朵:“你是想被杀头吗?敢这般大声的质疑圣上的决定!”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若是叫有心人听见了,能要了你的命!”
这个酒楼里的人可不少,上下两层楼什么人没有,就怕有一些身份了得的也在这喝茶。
“是是”那人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冲口而出的话,擦了把冷汗连连道谢
洛府里的司清玉虽然这两日都未踏出过门,但是这件事当然也是她一直忧虑之事,这般大件事若是被圣上知晓了
她看向此刻早已醒来坐在床榻边给她剥葡萄的洛少煊,眉间略忧愁轻蹙:“少煊,侯府的事圣上应是不会这般善罢甘休,你”
没等她说完洛少煊将剥好的葡萄堵住她的嘴,脸上满是不在意的继续剥着下一个:“你太过高估她了,一个老女人而已,你真当她会有多在乎这事?她只在乎她的位置稳不稳。”
司清玉将葡萄嚼过后咽下,眉头皱得更甚:“你这般说恐怕”
洛少煊剥着葡萄的手微顿,美眸看向一脸担忧的司清玉,突然满足的笑了,就像盛开的睡莲夺人眼球:“子良,你是在担心我?”
她唇微抿:“自然是担心。”
这若是叫人发现便会被治罪,叫她如何不担心。
他目光痴痴的看着司清玉冷薄的唇轻轻吐露着担心他的话,这般的她让他心里溢满蜜意,那为他而担忧的蹙眉更是叫他痴迷。
洛少煊将剥到一半的葡萄放回盘子里,拿着丝帕擦净手坐到床榻上,一双玉手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眸光迷离的看着她的双唇轻轻询问:“子良我可以吻你吗?”
说着便已开始靠近她。
司清玉咽了咽口水,凤眸微微睁大看着他愈发靠近的脸,感受那温热的柔软贴上她微凉的双唇。
洛少煊轻轻的用唇研磨一会,氤氲缭绕的美眸微睁开,伸出舌尖试探的轻轻舔抵了两下,见她没有抗拒才彻底的将眼睛闭上将舌头伸进去与她痴缠在一起。
司清玉眸色连连变得朦胧,开始回应他,手慢慢从他手里抽出绕到他身后按住他的头更是青涩的回应着他。
洛少煊只觉满心的愉悦快要溢出,眼尾微微发红更显妖媚,顺从的依偎在她怀里让她吻的更轻松些。
房里不停的响起口舌交缠在一起的声音,还有男子娇媚的低吟声,一直吻了许久,司清玉才喘着气将他放开,只见他双颊娇红美眸朦胧唇微张吐着兰香,就像一朵待人采摘的娇花。
若是在上一世,司清玉打死也不信男人的脸上能出现这般娇弱到惹人怜爱的模样。
看着他似乎有些欲求不满的眸子。
她脸上也涌上一股热气,眼神飘忽的将他扶正,轻咳了一声缓解这氛围:“我我口渴。”
洛少煊美眸秋水盈盈,靠近她轻轻的舔去她嘴角的水迹,笑得就像偷吃得逞的猫儿:“那我给你倒杯茶。”
“嗯。”看着离开床榻的洛少煊,她才松了口气。
这人简直就是个妖精,她已经对他快失去抵抗力了。
所幸洛少煊是见好便收,给她倒了一杯茶后又坐在床榻边帮她剥葡萄,不紧不慢的接着之前的话题:“我们洛家每隔一个时日都会进献一些宝物或银两到皇宫里,所以哪怕她查出些什么,也不会对洛家如何,毕竟”洛少煊冷笑了一声:“洛家对她来说也是大有用处。”
原是这般
司清玉看着面色恢复平静满目认真的剥着葡萄的洛少煊,他这般认真的模样竟叫她心跳开始急促。
原来一个人认真的做着某件事时当真可以这般迷人,哪怕以往他如何诱惑她时她都从未有过现在这般感觉,果然,是因为心境变了么。
司清玉睫毛微垂,双唇轻掀:“少煊”
“嗯?”他头未抬,继续剥着手里的葡萄。
“你可愿意嫁予我?”